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,我竟然只煩惱了一分鐘。
「Ting,在馬丘比丘裡,可以請妳用手機幫我拍照嗎?」
Ting自然是滿口答應,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做出這樣的決定,我真的相信相機能找回來嗎?我其實不知道。在當下,我似乎跟隨了一種身體的直覺,那旅行到現在,在身體深處累積的直覺,我覺得自己必須活在當下,馬丘比丘就在我面前了,我無法在此刻回頭。
從高雄出發,飛越了南亞和中東,飛越了歐洲和大西洋,再飛越了赤道線,來到安地斯山脈,來到了馬丘比丘。而我,竟沒有相機。若是在旅行之前的我,肯定為此懊惱萬分,肯定在心裡責怪自己,也許再也無心前行了。